芋圆仙奶露

墙头略多
每天都有新鲜的脑洞
但是,是条写不出东西的咸鱼

〖德云群像〗动物管理局(第一卷)

第六章  自杀了


爱是一种甜蜜的痛苦,真诚的爱情永不是一条平坦的道路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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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动管局赶到南庭村的路上,孟鹤堂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
“孟哥,怎么了?”

“我总觉得死的人就是另一个宋冶。”

“不会这么巧的,放宽心。”

“希望吧。”

三组人刚走到案发现场门口,就听着里面有人讲话。

“这就是宋冶,我前两天刚见过,一模一样。”

“他不是死了吗?你可别是看走眼了。”

“不能,就是宋冶。不是宋冶,你是我爸爸,是宋冶,我是你爷爷。”

“你倒是不吃亏,凭什么呀,甭管他是不是宋冶,我肯定是你爸爸。”

两人还在为谁是爸爸的问题争论不休的时候,孟鹤堂最先反应过来。

“宋冶?”

“呀,孟哥,你们还挺快。”

“里面的死者是宋冶?”

“对,我也在纳闷呢,宋冶不是死了吗,怎么这儿又有一个。”

“我们也纳闷呢,四哥,你先去尸检吧。”

“嗯。烧饼,你在车上等我吧,反正你今儿轮休。”

“行。”

“欸?饼哥?你怎么在这儿?”

“给家属做专职司机。你们俩怎么在这儿,出现场不是机动组的事儿吗?”

“饼哥,你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啊,这个礼拜我们出外勤。”

“是有点迷糊。我说呢,没看见张九南和于筱怀。”

“甭提了,两人一上班就去户籍中心献殷勤去了。”

“筱怀去户籍中心我理解,毕竟小崽在那儿,人直系领导。他这一天上不上班,都得去户籍中心忙活半天。张九南去干啥?”

“去追直系领导。”

“张九南也喜欢小崽啊?我咋没看出来呢?藏挺好啊!”

站在一边张九龄和王九龙听到这里都愣住了,以为自己错过了什么。

“饼哥,你瞎脑补什么呢!就算九南喜欢阿陶,阿陶还不一定喜欢。那么废自个儿,阿陶哪儿管的住啊。人是去追实习生的。”

“实习生?小崽啥时候收的实习生?”

“饼哥,你是不是失忆了?”

“人那天不还给你送资料了吗。”

“哦,想起来了。就那个个子小小的,说话一紧张还打磕巴的那个?”

“对喽,就是他。”

“没想到,没想到,张九南居然喜欢小可爱类型的。”

“九龄,你进来一下。”

“来了,孟哥。”

“你们来的时候,现场什么情况?”

“今儿我和大楠不是出勤吗,想着那天听说慈济福利院附近有线索,就来南庭村转转。经过这家门前,发现门虚掩着。我和大楠就准备进去看看。结果一进去,就看到被害人趴在桌上。一看情况不对,就通知局里了。”

“行,那你们先回去吧,回去顺带帮我找陶阳要一份南庭村的转化者资料。”

“成,那你们先忙。”

这头张九龄带着王九龙先回了动管局,那头孟鹤堂带着法医和痕检还在勘察现场,至于我们的烧饼组长就被派去了解周边环境了。

“小孟儿,死者的死亡时间是两个小时前,尸体表面没有任何伤痕。但根据尸体呈现出来的状态,初步估计是夹竹桃提取物致死。”

“又是夹竹桃?能判断是自杀还是他杀吗?”

“对。这个还得进一步尸检。”

“行,那辛苦四哥了。你先回局里吧。”

“成,我给烧饼打个电话。到时候让他一块儿把报告给你送去。”

“好。”

把曹鹤阳送离现场以后,张云雷和杨九郎在书房有新的发现。

“小哥哥,你过来。”

“发现了什么?”

“喏,他的遗书。”

“遗书?所以,他是自杀?”

“应该是自杀,我们刚刚在客厅找到一个空瓶,里面还有一点残留物,可能是夹竹桃提取物,具体情况得等我们回去检查。”

“能确定遗书是本人写的吗?”

“这个需要做字迹比对。孟哥你怀疑他不是自杀?”

“你们不觉得从我们发现程槿被杀开始就一直被真正的凶手牵着走吗?从程槿我们查到了福利院,查到了徐楠,查到了刘雅珺。最后这个最有嫌疑的人自杀了,好像一切的动机都可以解释了。但是,整个过程太顺利了,顺利的让人觉得像是安排好的一样。”

“被小哥哥一说好像有点道理。”

“张老师,有本笔记本。”

“打开来看看。”

“等会儿,这不是宋冶的日记本,是刘雅珺的。”

“上面写了什么?”

“都是一些心情的记录。”


2004年 6月10号 阴

今天的天气格外的阴沉,来这里已经一个星期了。总觉得自己融不进他们的生活,还好有一个叫宋冶的男孩子愿意陪我玩。

2004年 6月25号 多云

我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,她们总是喜欢捉弄我。幸好每次都有宋冶保护我。可是,最近他们总是说我跟宋冶不清不楚。

2004年 9月2号  晴

今天我答应跟宋冶在一起了,我们说好成年了就一起离开福利院,出去过自己的生活。

2004年 12月9号 雨

宋冶要被领养了,我不敢去送他。他昨天晚上说会经常回来看我,等他说服自己的父母就带我离开。

2005年 3月7号 晴

今天被她们看到宋冶来找我了,她们说要告诉院长我和宋冶的关系。我不想连累宋冶,只能答应她们的条件。

2005年 7月5号 雨

宋冶今天过来找我,看到我脸上的伤,他很担心。为了他能好好读书,我骗他说是自己摔的。

2005年 7月29号 阴

宋冶,我很开心能在福利院遇到你……


本来泪点就不高的孟鹤堂,听着听着眼泪就下来了。

“小哥哥,不哭。”

“我……我……没事。”

“孟哥,别哭了。等会儿把眼睛给哭红了,到时候回局里九良不得拿手术刀跟我们拼命啊。”

“小眼八叉的别看着了,快去拿张纸。”

“给,身上备着呢。”

“小哥哥,快擦擦。”

“没事,你们接着说,我平复一下。”

“这只是一部分,她断断续续差不多写了一年左右。但后来她去世了,日记也就断了。但是根据日记,大概能够推断刘雅珺曾经在福利院受到过欺凌。但是这是不是她自杀的原因我们不得而知。可能宋冶就是在看到这本日记以后才产生的报复心理。”

“我……我之前已经让……让九熙去查刘雅珺的死因了……我们明儿开会的时候……在详细的说。”

“孟哥,要不你跟辫儿先回车里。不着急啊,等你心情平复了我们在讨论。”

“张老师,你也去歇会儿,昨儿站了快一晚上今儿又是几个小时。我这儿收个尾。”

“行,那这里交给你了。”

“得嘞,要渴的话车里带了水。”

张云雷拉着孟鹤堂去车里休息,杨九郎继续在书房做最后的检查。在坐地面脚印采集的时候,突然发现在桌子底下有一根绳子,杨九郎捡起来放进了证物袋里。

“张老师,好了,咱们回去吧。”

“好,我刚已经打电话通知九良过来了。我们等等九良。还找着什么了?”

“一根手链,但是是女式的,应该是刘雅珺当年的那根。”

“行,到时候回去检查一下。我问你,你一大老爷们身上怎么还带着纸巾。说是不是哪个小姑娘给你的。”

“小祖宗,这不是给你准备的吗,你每次痕检做完觉得手上有味儿得洗手,我不得给你备着纸巾擦手吗。”

“好吧。”

正聊着呢,车窗响了。

“师哥,先生呢?”

“哭得有点狠,我让他眯一会儿。要不你开九郎的车回去,把你们的车钥匙给九郎。就别叫醒他了,让他睡会儿。”

“行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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